中国作协副主席、陕西作协主席贾平凹鼎力推荐!

泾阳籍作家暮千雪新书《巍巍嵯峨》出版发行!

《巍巍嵯峨》首发式现场(图片来自网络)

8月8日上午,泾阳籍青年作家暮千雪《巍巍嵯峨》新书首发仪式举行。这部首次以小说文学形式再现红军云阳改编与安吴青训班历史大事件的红色题材作品,受到了出席本次活动的中国作协副主席、陕西省作协主席、西咸新区作协名誉主席贾平凹的高度肯定,表示本书时代感强烈,笔触细腻又兼具气概,是一本难得的佳作,推荐广大读者深入阅读。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作协主席贾平凹致辞(图片来自网络)

贾平凹对暮千雪新书顺利发布表示高度肯定。他说,近年来,陕西女性作家越来越多,出现了很多新面孔。暮千雪文风硬朗,是为数不多的、令人印象深刻的女作家。一直以来,红色题材的文字创作比较难把握,很少有人愿意写,但这部《巍巍嵯峨》既有红色基因和强烈的时代感,文字细腻又不失气概,也生动、深刻、耐读,非常值得深入阅读。

暮千雪致辞(图片来自网络)

暮千雪介绍了创作初衷,表示自己离乡多年后重回故里,经过云阳镇入口时,看到了路边的八路军改编誓师浮雕,之后又在照金、马栏、枣园、井冈山等革命圣地参观学习。每去一处心中便多一份感触和崇敬,最终确定了这个题材,希望通过这本书,来传达爱与信念,以及爱国情怀。

暮千雪(图片来自网络)

暮千雪原名李蓉,陕西泾阳人,现为中国散文协会会员,陕西省作协会员,西咸新区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文字两百多万,已公开出版发行的作品有散文集《我从沙漠来》,长篇都市小说《陌上合欢开》,报告文学《风华记事本》等。

《巍巍嵯峨》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巍巍嵯峨》全书35万字,是暮千雪历时4年潜心创作的一部红色题材长篇小说,围绕云阳红军改编、安吴青年训练班两大历史事件,通过讲述陕西省泾阳县云阳镇安吴村几户人家命运的起承转合,铺织出一段以爱国主义为主线的、波澜壮阔的军民联手抗敌的历史画卷,弘扬了我党坚定信念、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在传承红色基因的同时,探析人性光芒,传递了信仰的力量。据了解,该书入选陕西省新闻广电出版局年重点扶持出版项目。

《口镇女子》节选——

作者:暮千雪

口镇,显然是个镇的名字,不过就算你累的汗珠子跌八瓣,在中国版图上也找不到这个名“口”的小镇。

它辖属于陕西省泾阳县,提到泾阳县,学地质地理的人或有些耳熟,这个县里有个大地原点,就是中国的最中心,所以这块地方号称中国的白菜心,历史上属于风调雨顺的安稳之地。其名字也与泾渭分明有着切实的历史渊源,它的确依傍在泾河一岸。

按说这个县该是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事实上并非如此,这块地方在历史的硝烟中始终沉寂着,守着光阴默默无闻。至于口镇,做为此无闻之县最北边的一条百年古街,就更加的远离历史不为人知。只是前几日在翻父亲生前一箱旧书时,找到了一本泾阳县县志,这本早年已稍稍发黄的县志里,口镇占了很大比重。细读,从这本可谓称得上原始资料里我才知道口镇在历史中的份量。

镇的最东头原是止于绵延无尽的磋硪山脚,当年因国势所需,几颗炮弹轰鸣之后,坚硬无敌的磋硪山便张开了一张巨口,此镇便由此面得名。紧接着一条乌龙般的沥青公路气势迫人的钻山而过,蜿蜒而上,联通了陕北,成为解放前通往陕北的一个要道。同是这张口也象张天窗,让这方百姓看到了山外的确还有更广阔的天地。

做为入陕北的一个门户关口,就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利。所以,战争年代时期,口镇是方圆百里最繁华的镇甸,有许多将帅的足迹留驻在这里。

这个的确有据可查,附近的村子里都有陈毅将军的传说,再稍远四十里处便是毛周两民族元勋当年召开某次会议的纪念馆等等。据说当时在卖柴,卖牲畜开茶铺的伙计中都有地下党的存在,镇上也发生过很多次激战,听阿婆讲,对门王跛子爷就是当年在战争中去捡炮铜,专业术语就是用过的子弹头,不幸中了流弹成了残疾。小时候蹲在老人们身边玩,多次听说镇上谁谁家里有金山银库,谁谁家地窖里埋着成坛的银元,谁谁家里天天晚上睡不着觉一家子围在地下室里垒金子……

一句话,这个镇上有很多不可见天日的人和事,这个镇上不是个贫瘠落后的小地儿,这个镇上藏着很多故事,这个镇上的人不是井地蛤蟆,历数过来,家家三辈之前都是个不大不小的人物。

最意外的是,在这本县志上我发现一个秘密,也不是秘密,只是很多人不知道,或知道了也不肯相信的历史记载,记载上说镇东头名为响乐潭的潭壁上某个洞窟居然是轩辕黄帝升天的地方。问小镇上的古稀老人,老人说他们小时也听到如此传说,那都是胡说哩。可是胡说怎么能上县志?还有在那个洞的旁边便有孙思逊的药王洞,据说是孙思逊游世疗百姓疾苦时,专门选择此地。

这就是说,小镇上的人虽然自视不一般,但也不离谱,从不敢承认自己与轩辕的渊源。但是我热血沸腾的读了一遍又一遍,因为这个镇上有很多景点的名字与景致的确找不到来历,又很奇特,所以我宁愿相信这个记载,为自己出生在这个镇上暗自感慨一回。

记忆里,这个小镇是繁荣的不得了,小时候最怕三天一次的逢集,人山人海,放学原本五分钟的路挤半小时也到不了家,常常结伴从镇外环的河堤上绕着回来,无奈我家当时在镇中心,绕上去的长坡状巷子里也挤得水泄不通,走一步停三步,又急又饿,便暗自愤恨没生在乡下。

当然那只是一时气话,那时乡下的孩子在我们镇甸上的孩子面前十足的自卑。偶尔跟父母上一次街的乡下孩子在我们这些街上孩子横冲直壮的奔行中怯怯的缩向街边,或躲在父母身后偷偷地用两眼尾随着我们直到我们身影消失,而我们对他们是连半眼也不会正视的。上中学后,乡里孩子与镇上孩子便截然两个群体,乡里孩子对镇上的孩子偷着羡慕嫉妒恨,镇上孩子对乡里土的掉渣的锅盖头,布鞋头绳哧笑不已,乡下孩子极大限度的满足了我们做为镇上孩子的优越感,况且那时回家都在下午,也很难碰上水泄不通的街市,不再有看着家在几步之遥却迟迟不能归的困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交通逐渐发达起来,头脑灵活手脚勤快的商人们四处游走。逢集的日子,街上人影稀少,孩童们肆无忌惮地追逐嬉戏,零零散散的小商贩们在街边摆着廉价劣质的货物,一边吹着上面的尘土一边叹息,有的甚至发誓,这个破镇子以后再也不来了。

听到破镇子一词时,才蓦然发觉那种繁华的街景已许久许久不曾出现了,乡里的孩子也不留锅盖头,不扎红头绳了,脚上一律穿起了球鞋或塑料鞋,乡镇界线模糊了,心里忽然有了种失落,也切实地感知到了大人们说的时代变了,风水轮流转了。

90年代末,全民打工热浪高涨,镇上的中青年都相继南下或是挤向省城,家家门口的青石台上坐的都是留守的失去劳作力的老人,老人面前奔跑的是一群缺父少母的孩子。

满街的老弱病残妇,两排破败绵延的青瓦房,房顶的苔藓绿油油一层,整个镇,整条街,每天都那么寂静寥落。曾经繁盛一时的百年老镇像是耗进了油的灯,跌入了无边的黑夜,而幽长的街道更像一条力竭的长虫仆伏在磋硪山下,奄奄一息。

衰极必胜,胜及必衰,老话最是有道理,口镇在沉寂了十多年后,又突然地繁闹起来。国家政策与财力的扶持,新修的柏油路两旁高楼林立,在外面打拼了多年的人都纷纷返回镇上创业,电器专卖,百货超市,品牌服装……商铺里琳琅满目,似乎一夜春风吹过古老长街,复苏了桃红柳绿,满街都是衣着光鲜充满活力的面孔。

兴衰更迭,这个古老的镇,捱过了漫漫长夜,又顽强的焕发勃勃生机,……

来源:泾河文化研究

责任编辑: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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